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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时,宋福寿在甲板上与宋福生还单独说了几句。

讲他小舅子与那几人干过某些坏事,听话听音听来的,他们有迷药。

堂弟,有没有坏过你,如果坏过你,是我的错。

因为那时候嫉妒你,没少去媳妇娘家既显摆你能耐,又埋汰你吃软饭。一种说不清的心理。

将从老娘和老爹平日里聊起你的话,都与小舅子讲过。

后来仔细想想,还和二孬提起过,有那么一阵小舅子总打听你,二孬说,我备不住坑过你。

宋福生告知宋福寿,我们家真被迷过,被迷的很重,可能是放了很多量,脑子没被熏坏很万幸。被偷过,我还被人一棒子削过。就是回村前的事。

“难怪你那日,对我爹?”

宋福生拍了拍宋福寿的肩膀,心想:与那无关,是我换了芯子,就看不上你家,你爹只不过是一个伯伯,凭啥要愚孝。

宋福寿之后断断续续告诉大伙。

他脱离了那一家子,是后来在路上遇见的二孬。

脱离时,偷丈人家点粮。

因为他想去找大家,发现与爹娘走的方向不对,离开了爹娘是根草,必须要去寻。

可是平日子没怎么出过村,不知道东南西北,就晓得方向不对,走啊走,脱离时又没下狠手,虽然丈人对他狠。

就没带多少粮食。

没吃的了,就加入了走哪抢哪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