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陆畔,那不叫炉子。
这东西,宋福生管它叫“古代蒸馏器”。
不过,宋福生哪会这个。
他是看女儿做酒精时搭过这种“蒸馏灶。”
就像天意似的。
女儿当时小嘴还嘚不嘚与他闲聊天说过,这种液态蒸馏方式适用很多方面。
女儿还说,其实古代很早也运用了这种技术,就是没有人总结,没有人给它普遍用到,不像后世,蒸馏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问闺女咋知道古代人也蒸过馏,就是不知道它叫蒸馏。
结果还被闺女抓住了小辫子,反问他:“爹,我让你买的那些书,你都没看过吧?”
“啊?”谁没事看书啊。
“《饮膳正要》葡萄烧酒、马奶烧酒都是这么做出来的。《调鼎集》天湖之水,每蒸二放,三放不等……”
想起这些,宋福生想孩子了。
远处的陆畔,敏感地察觉出宋福生站在海边,好像想家了。
制止住纷纷要向他打招呼的将领,没出什么声音的来到宋福生身后。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