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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茯苓的理由是:或许嘴磕巴,心里就很有数吧,这位水田哥心很细。

选完了助理,宋茯苓就在山里临时搭的窝棚里忙开了。

宋福生有特意观察过这仨孩子。

闺女带一哥带一半大小弟弟,仨人配合的竟然很默契。

闺女负责将硝、磺、木炭含量不同的试验雷,分别记录。

炸一个没成,换下一个。

哪个成功了且威力很猛计录好,在这颗雷之前的配比下,或硝或是磺多往雷里装一些,上下调动。

二蔫吧才十一二岁,忙起来更是认真,一手算盘,一边眼睛盯着六个十六两的老秤,各个秤上放着硝、磺、木炭粉。

耳边还要听着闺女口令,随时往秤上加一点儿减一点儿。

阿爷家的那个磕巴水田,是负责用小石磨研磨、装雷,小心安引线。那手一点也不抖。

可比他曾经哆嗦乱颤往石头里装强太多了。

山坳坳,九族全体壮劳力在一边守着辣椒地,一边坐在田间地头哐哐凿石,山里带着回音。

而今日,宋福生之所以没去接奶牛,将他的牌子给了马老太,也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上次制冰截留的硝,快要用没了。

闺女再试验两天,硝也要不够用。

自个花钱买到的磺,那也不够干啥的,还贼贵。

最关键的是试验时出现的炸雷响动,再这么下去,县令就快要派人找来了。私自做炸药类,按律令,是要被押走的,且被带到衙署后,先鞭笞再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