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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啥玩应啊?

两天后,宋富贵队长心情好才解惑,“滤水用的,少打听。”

听听,这语气,就这还属于好说话的队长呢。

野菜汤,大列巴,宋福生带头就与民夫们吃这个。

到了夜晚,被子?被啥呀,运输一切地方都要为运货服务,全摞着粮草,哪可能给他们带被。

让民夫们感动的是,各队队长顶着一张严肃的脸,忽然让他们撤掉罩在奶砖车上的草垫子。

民夫们这才发觉,草垫子下面还有农家做的蓑衣,蓑衣下面罩住奶砖和粮草的是油布,也不知油布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了。

这准备的也太充足了。

那是,以马老太为首的老太太们逃过荒,经验足着呢,出谋划策准备的东西,既能让骡子车上多装东西不占地方,又能让带去的东西全都派上用场。

一张张草席子铺好,用破衣服给脸一蒙就睡,前后半夜分别有执勤的,碰到赖床不起来的,队长就过来踢你了。

执勤的人能分到一小块奶渣子,用水泡着喝,当然,也可以干嚼,这个队长不管。

这些个队长也是轮番休息的架势,一晚上分三组,三人一组,负责督促执勤民夫,巡视周边环境。

只有他们的领头,不怎么走路,只要路好就坐车,晚上休息也是一觉到天亮。

但实际上,宋福生掐着时间,他偷偷戴了块手表,每晚十点半他要准时进空间的,并没有一宿能睡足六个小时的。

进空间得吃点喝点,外面太苦了。

闺女在外面炒个肉丝,炖个大腿,煮个鸡蛋,弄香喷喷大米饭啥的给他往空间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