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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进无法置信,久久无法自拔。

任公信被气的直倒气,顶着额上的青痕翻白眼,头上的伤是不小心撞车厢上造成的,那赶车把式差些将车赶飞。

倒了口气,才有力气又喝问儿子道:“那我就问,户部侍郎大人大,还是你官大?我我,我有点搞不懂,你说吧!”

任子笙心一颤:“……”

“你还瞅我干特娘的啥,抓你弟弟去!”门房里,任公信一个蒲扇大章就拍到了任子笙的后背上。

几十年不打娃,出手依旧很利索,打完,震的自个虎口疼。

“可是,爹?我?是这样的,我也不晓得他们会被分到哪,我去哪给你找?陆将军的练兵地是秘密,除非被退,不被退,任何人也从他那要不出来。我更是得罪不起,也不会有人帮我得罪人往外要,你知道他爹是谁,我现在……”

没一会儿,门房里再次传出任公信的吼哭声:

“啊,我不活啦。”

且不讲道理地骂道:

“你个黑心肝的,要不出来的地方都敢往里送啊你,他爹是谁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爹是谁?亲弟弟都坑啊你。”

“任子笙,那可是你的亲弟弟,他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能得什么好。”

“我晓得你了,你指定是寻思他俩要是有个万一,我攒的这点家产,你一人就能得去了是吧?打小你心眼就最多,我告诉你,做梦!”

“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一天在外吆五喝六的,实际你啥也不是,你连个村里的福生都赶不上。”

任子笙能如何,只能听骂呗,骂啥也要受着,挨打也不敢吱声,看亲爹那个疯魔劲,怕爹有三长两短。

而且说实话,他此时仍旧很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