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个池子是建在室内,水温却极凉。
都说北方人不会划水的多,有地理位置和气候造成的原因,能下江的地方都被冻得严实。
那么北方人要想克服,就要不信邪。
没有海和江就自己造。
不会游就先学会被淹。
陆畔站在池边,表情平静地望着在池子里胡乱扑腾的新兵蛋子们。
只有那些沉底的,到了生命的极限眼瞅着要不行了,他才会微扬下头示意插长杆救起。
救起就被淘汰。
将被送走。
去其他将领带的队伍当普通兵士吧。
看了好一阵,陆畔才走出室内,来到训练场上。
此时训练场上,几百条战马正战到一处。
骑在马身上的兵士们,正在用做了保险措施的长矛互相攻击对方,只要被扎到致命处就将被淘汰。倒出战马,下一个人上。
耿良耿副尉戴着保暖口罩,以一敌十。
只这么一会儿功夫,谁遇到他谁被淘汰,击的马上的兵士们都没了脾气,甚至想驱马躲开耿良。
陆畔眯眼看了眼已经被淘汰下来的四队老兵,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