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炭?那你是开点心铺那家吧?”
“啊,呵呵,我就觉得你这炭盆子里的炭瞅着眼熟嘛,烧的怪丑,我家盖窑烧的。是,我家还有个点心铺子叫马老太。”
“啊,你呀,马老太你家的呀,我就觉得我瞅你也面熟嘛。前一阵是不是在这支摊子了,卖什么,辣面?哎呀,弄得这条街都刮那香味儿。你提那老王,那是我叔伯兄弟。”
“对对对,这可真是巧。”
“那咱这是实在关系,我心里就托底了,与你掏心窝说实在的……”
一旁的宋茯苓听的这个尬,她爹硬往上套关系。
而且,一提到钱,关系也不实在啊。
用她对米面的物价理解,曾经在粮铺子里算过,那时候粮价其实就不低。
大概在粮铺子买细米,是八块多钱一斤,不到九块那样。
不那么白,不是好的细面,是七块多钱一斤。
这包子店老板和她爹说,只有面,没有米,所以只能卖与细面。
细面还要卖他们十块钱一斤。
在宋茯苓理解,就是十块钱的等值换算。
面的成色,打开袋子一看,比粮铺子卖7块钱的面还次,里头糙的很。
也就是说,宋茯苓分析:这位小老板应是秋收时花四五块钱左右收上来的,因为他是开铺子的嘛,会一次性在老农手里收上来很多面粉,都存起来,以防粮价后期有动荡,影响他这买卖,怕成本变高。
那么,他等于是在倒手挣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