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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儿做的新成品,摆在中间空地上。

点着了。

小孩子们立即瞪大眼:“哇!”

丫丫:“哇,娘,你快瞅,好漂亮。”

钱米寿也一只小手搂着宋福生的脖子,一只小手揉揉没擦干泪的眼睛,破涕为笑了,骄傲地大声道:“我姐姐做的。”

屋里,钱佩英举着笤帚的动作顿住,在窗纸的另一边望着。

小花猫般的宋茯苓,笑得眼睛弯起,嫩葱般的手指向外面:“娘,你看,好看吧?不比听个响强?”

“好看也不准再弄,再弄我准揍你,多大也揍。好好的泥锅,给小红做饭的锅,没了,你咋不把炕甭塌了呢你”回这话时,钱佩英眼睛却始终不离外面。

大呲花,这不就是大呲花嘛。

宋福生望着冒着绿烟、红烟的炮仗,捂住米寿的耳朵,只听砰的一声,这才灭了。

就用那破蜡笔,融化了,和糖炒吧炒吧,也不知还放了些啥,然后就能这效果。

心想:要是再给他闺女研发研发,备不住真能干上天。也得亏他闺女是女孩,要是小子,就得淘没边。

这事的后遗症就是,钱佩英在这之后,有点看着宋茯苓和钱米寿。

白天不管,她闺女忙。

一到了晚上,她就问:“你们又在干什么。”

钱米寿笑嘻嘻举起两只沾满牛奶的小手:“做牛奶皂。”

得,不仅做蛋糕,还要为店里做牛奶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