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福生是晓得的,他女儿很赶活,就想着眼下累些,以后能歇。
他没出发买第二头牛之前,茯苓就和他说过,当时喜滋滋地说:
“等我多攒一些原料,也多烤一些各种尺寸的戚风蛋糕胚子,我都给它放进空间里,又不怕放坏,又能随用随取。到时候一个月出不了几块蛋糕,我要用,您就帮我取出来,我拿出来一抹,裱几朵花就完事儿。很轻松。”
你看看,还轻松啥啊?
转头她奶,就给卖出去好些。
估计这几天攒的,也攒不下多少,这才过去几天,十几个蛋糕一出,攒的那些奶油都得用完。
宋福生越琢磨越愧疚。
他当初买什么奶牛,这不是没事找事,他竟然又给牵回了一头牛。
“闺女,你等等我。”宋福生一手拎着装冻芹菜的麻袋,又叫了声二哥,让宋福喜跟他去,转身就要走。
“嗳,嗳?”宋阿爷指着车。
“让郭哥和您老细说,大郎也晓得,我让我二哥给干点活。”
蛋糕房里,宋福喜和宋福生俩人将圆桌子抬走。
得去外面做工,别木屑子飞扬,这小屋虽然不咋地,那也是做吃食用的。
宋福生和二哥说明白了要怎么安装圆铁盘后,他又反身回了女儿这里。
“来,爹帮你,别苦着脸了。”
与此同时,钱佩英也在辣椒基地洗完了手,惦记回家给女儿做些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