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一把掐住她爹的鼻子:“爹,爹?爹,爹?”
就这么喊,睡得多死也能被喊醒了,宋福生坐起身,整个人都懵了,以为发生啥事了:“咋的啦?”
“起来洗被。”
“什么?我洗被?”
“啊,你要不洗也行,去给我取洗衣凝珠和84消毒液。”
宋茯苓说完就不管宋福生了,又去喊她妈。
她也是挑软柿子捏的人,不敢捏妈的鼻子,怕回头挨老妈一巴掌。
凑近钱佩英耳边吹气:“妈,不好了,着火啦。”
钱佩英腾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心吓得直扑腾。
当宋福生和钱佩英穿好衣服下炕时,俩口子是一起在心里劝自己:亲的,亲闺女,他们俩生的,咬牙忍了吧。
钱佩英点煤油灯,去灶房取了些木炭,先将屋里的炉筒子烧起来。
宋福生是蹲在灶房里,将两口锅里温的水烧开,往盆里舀,正要拎桶去打井水,四壮和牛掌柜也出来了。
姑爷,你干啥呢。
“你俩再去睡一会儿吧,一宿没怎么睡吧?这不嘛,非要起大早洗衣裳,唉。”
牛掌柜和四壮以为是钱佩英要起早洗涮,怕姑爷生钱佩英的气,再因为起早干活给钱佩英脸色看,一听,哪还能睡,赶紧让宋福生进屋。
四壮拎着桶去打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