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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瑞,我?”

才叫个名,就卡住了,脸通红。

脸红了好一会儿,屋里贼静,珉瑞怎么就不给他个台阶下呢,连问都不问,这人,太稳了。这种性格做人会少了很多乐趣的知道不?

只能挠挠头,谢文远又将椅子往前拽了拽,直接大实话道:

“珉瑞,你是晓得我家情况的。

唉,我也不知道我母亲后悔没有。

她只晓得要解气,要报复。

刚才我父亲也说,她却不想想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谢文慧嫁的门庭过低,丢的不仅是谢文慧的脸,外面的人可不关心府中具体之事,只会评价句侯府主母不仁慈,评价我父亲治家不严。

我细想想,父亲思虑的更全面,可我母亲也很委屈,日日以泪洗面我是亲眼所见的。

到底怨谁?说句实话,兄弟我又思考了一路,和那贪十几两银钱一样让人想不通。”

“你就是来说这个的?”陆畔道。就差明示,你直奔主题,别啰嗦。

啧,这不是先说个前情介绍嘛。没有这个前情,谢文慧瞎了眼也嫁不到任家那个泥腿子家庭,不嫁进去,眼下这事也就和他们侯府无关了。

谢文远挤出僵硬的笑:

“好,我说正题。

这件事,说大不大,就那点微不足道银钱的事儿。咱们随手赏银都比这多得多。

可说小又不小,就正是因为贪的钱少,才关乎侯府脸面会丢大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