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母校?你是哪一届的,我或许见过你。”
萧澜摇头,“我老公在这里念过书。”
男人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一点,随口问,“刚毕业不久?”
“不知道,我没问过。”萧澜本不想多说了,但又瞧着眼前这男人跟陆亭北年纪相仿,于是试探地问了句,“你在这边念书的时候,有祖国的同学吗?”
“你是想问我会不会刚巧认识你老公吧?”对方一眼看穿,笑道,“请问你老公贵姓?”
“姓陆,陆亭北。”萧澜说。
男人刚拿起金属勺,这时手一滑,金属勺跌落,几滴咖啡溅在他的西装袖口。萧澜给他递着纸巾,一边不可思议道,“真的认识?”
男人笑,“何止认识,我们前不久还在h市见过面。我叫顾琛,跟陆亭北做过三年同学、一年室友。”
萧澜也报上自己名字,她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缘分,她正好有事想了解,就借着这个机会问,“顾先生,您也是今年下半年才回国的?”
顾琛意外,“你这个‘也’字从何说起?我是一年前回了中国,陆亭北在我之后,大约比我迟两个月。”
因为陆亭北对中文和开车的熟练程度,萧澜早就猜到陆亭北不是爷爷说的“刚回国”,那他回国后没跟爷爷联系都做了什么?难道就仅仅为了去看看朱瑛过得好不好?
收起思绪,萧澜问顾琛,“据你了解,他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有没有跟哪个女孩子走得比较近?”
顾琛笃定地说,“没有,你应该也知道,他那个人有点冷淡,性格也孤僻,不过喜欢他的女孩儿倒是不少。”
萧澜悄悄磨了磨牙。
顾琛又道,“但他不开窍,有多少女孩献殷勤他都无动于衷,还会假装不懂别人的暗示,特别不解风情。”
萧澜顿时感兴趣起来,问他具体呢。
顾琛回忆了一下,“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有个亚洲姑娘,打认识他就每天往他眼前凑,有天更是问他晚上有没有兴趣hang out,暗示一块过夜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猜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