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
“我会学的。”
“可你连坦诚都做不到,我可以相信你吗?”
陆亭北知道萧澜指什么,他握紧了手机说,“我会去接受心理治疗,只不过要过一段时间,这一阵我还脱不开身。”
“那就等你脱得开身再说。”
陆亭北听出她要挂电话,急忙问,“明天几点钟的飞机?”
萧澜说了个时间。
“要去多久?”
“一周。”
“好,晚安。”
萧澜可没有说晚安的兴致,一声“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萧澜跟吞达的几个经理一起坐车去机场,昨晚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到了后半夜才勉强阖眼,醒来就顶上了两个黑眼圈,化妆也盖不住,她只好戴了墨镜。财务部的白经理问她为什么冬天阴天还要防晒,萧澜道,“防晒如风,常伴吾身,一年四季都不能间断。”
白经理一个糙男人是不懂,但也没再多问。
大家都坐着消磨时间,忽然有人不确定地问,“刚刚广播里念的名字,是不是小萧总?”
萧澜一顿,认真听了听。
这时广播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