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蛰伏在骨子里的凶兽终于打破了封印,转瞬间就能将她拖回巢穴里折磨。
阴狠地让人发抖。
她很惜命,也很害怕。
不想牺牲自己,更不想失去重要的人。
回过神来时,景清让的唇瓣离她只差一寸。
言柚猛然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一定是任他取舍的。
她闭了闭眼,很快作出了决定——
电光火石之间,言柚捂住他的唇,猛地一用力将人推开。
她狠下心,高高扬起巴掌,打算打景清让一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
下一秒,化妆室里响起樊音音疑惑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嘛?又又你要打阿让哥哥?”
“……”
言柚动作僵住。
手掌慢握成拳头,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刚刚问我几天没洗头,我觉得他在羞辱我。”
“虽然是挺侮辱人的。”樊音音呆了呆:“但是你也没必要……”
“有必要,我看他这脑袋也好几天没洗了。”怕她再接着往下讲,言柚急忙抢过话头:“打算摸一手看看我有没有机会反击。”
“毕竟。”她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景清让:“我们‘兄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