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改变了策略,打算以进为退,恶心自己,免得自己再纠缠他?
一时之间,她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景先生,我想知道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纠结许久,言柚还是打算问问他。
不等景清让说话,她又蓦地换了个问题:“景先生,您不是很讨厌我果果吗?”
可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
她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过家家。
如果景清让说,对我其实还是很讨厌你,我刚刚只是想测试一下你对我还有没有非分之想。
那下一刻她是不是还要叉腰冲他大喊:“哼!景清让!人家要和你绝!交!”
“……”
言柚顿时打了个寒战。
“你别说……”
“不讨厌了。”
话未出口,言柚就被他的斩钉截铁给堵了回来。
“以前是我误解你了。”景清让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向你道歉。”
又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