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询问了一下言柚她们所在的楼层位置,五分钟后,出现在了言柚的视野中。
“她怎么样?”
景清让看上去应当是刚应酬完,他一靠近,言柚就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
他先两人一个星期到加州,连轴运转了好几天,眼眶下面罕见地附着一层青黑。
“还在做检查。”她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给景清让坐。
“她都吃了什么?”听完言柚对当时情形的复述,景清让拧起了眉。
“她跟我说是吃了些海鞘之类的刺身。”
景清让应了声,没再说话。
没一会儿,景咸出来了。
“堂哥。”因为在路上听着言柚给景清让打电话,所以此时的景咸没有半分惊讶。
景清让:“医生怎么说?”
景咸稍加回忆:“就让我好好休息,连着两天都要来输液。”
景清让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抬抬下巴,示意她们俩跟自己走。
结果走了几步才发现,两个小姑娘没一个跟上来了。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他冷冷地看了眼表:“别浪费时间。”
言柚和景咸面面厮觑好一会儿,才不解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咸咸她现在要去输液室输液,不能直接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