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回家了,再忍一天不行?”冯女士笑她:“多大的姑娘了还这么娇气。”
言柚:“在你眼里我不应该永远都长不大吗?”
冯女士:“你今年二十几了你自己算算?我在你这个年纪都怀上你了……”
就在这时,地铁站大厅传来寻物广播,冯女士原本还在唠叨,听见后停了下来,问她:“你子啊地铁站?去哪里?”
“我现在准备搭地铁回家。”言柚镇静自若地回她:“刚从公司开完会回来。”
听到这话,冯女士没再说什么,嘱咐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挂断以后,言柚还盘算着,该怎么委婉而不失警示地提示他们别信传销。
她可没耳聋,那锅碗瓢盆的声音那么大,跟上一次接电话时一模一样。
况且言柚这几次一跟家里通电话,就能听见这些拉拉杂杂的声音。
从市中心回市郊的家里,开车半小时,搭地铁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这时候正值下班高峰期,言柚提着一大袋东西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只觉得自己就像根橡皮泥,被人用手搓圆捏扁。
一个多小时后,言柚抵达家门口。
那种即将给人带来惊喜的刺激感一点点涌上心头,言柚放下袋子,从包包里拿出家钥匙。
她甚至已经预料到了一个多月没见到她本人的言学裕和冯女士会有多震惊、多兴奋,会拉着她的手进屋,一边絮絮叨叨地述说惊喜感一边张罗着给她加菜。
想到这里,言柚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往右旋转一圈,‘咔’一声,门开了。
随之而来的,不是冯女士和言学裕惊喜的欢呼,也不是冯女士平时喜欢调很大声看的肥皂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