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更希望你说出与我心里所想的否定答案,这样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要有联系,再也不要有瓜葛了。”
她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发觉景清让慢慢收拢的神色,也没有发现他原本弯着的唇线逐渐绷直。
更没发现他眼眸中的波澜。
“景清让,我希望你看在景咸的面子上,认真回答我一次。”
“你对巧克力过敏吗?”
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她半分,即使现在他直起了身,目光也丝毫没有发生哪怕是一点点的偏移。
他在很认真地打量她,像是妄图通过这种方式将言柚这个人给观察个透彻。
半分钟后,他说。
“我从来没对巧克力过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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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柚离开后,景清让走出了这片乌黑无光的区域。
他随便找了间空的包厢坐了进去,任凭黑暗再次将他吞没。
他闭上眼,无声地抽掉了两根烟,才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蹦迪的音乐很明显,众人的兴奋疯狂与这时候的他格格不入。
电话那头的人跑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能接电话的地方。
“喂?阿让?”
“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