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没找到实习工作,简历都发出去了,暂时还没有回音。
景家这边给的报酬不低,工作又轻松,如果可以,她确实还是很想继续教下去的。
见她沉默不语,景母知道她应当是被自己说动了,急忙乘胜追击。
“小言,要不然你再考虑考虑吧,每周只需要占用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应该不会对你日后的实习生活造成太大影响。”
景母这话说得十分诚恳,她嗓音本来就偏柔,再加上话语里浓浓化不开的对女儿学习的担忧,给了言柚一种近乎低声下气的听感。
再加上身旁景咸一直在撒娇,以及景父时不时的附和。
这时候她要是再拒绝可就说不过去了。
“要不我还是试试看吧。”言柚本来已经坚定如铁的心瞬间软化,抵挡不住攻势不得不松了口:“反正我现在也还没决定去哪里实习,说不定可以找一份轻松一点的……”
景家三口子松了口气,开始将话题往言柚的实习上引。
又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在酒店经理敲门请示是否要上菜的时候,景父的手机短信音响了。
他低头看了眼:“阿让到了。”
话音落下的顷刻间,包厢厚重的红木门再一次被人推开,夹杂着沉木在大理石地砖上拖动的震动感,和酒店经理有些匆忙的招呼声。
“景先生。”
言柚循声望去——
那位景咸口中年纪轻轻就一身履历,在他们景家堪称是上下三代唯一传奇的堂哥,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服,扣子扣得严密而紧实。
似是踏着风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