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那个‘沉玉’固然与我情谊深厚,可是,我与他至死也未曾在一起啊,我重生后,摆脱不了他给我造成的噩梦,三年午夜梦回,我没有一日是不怕的。”
“可是,你这般真心待我,我便是怕,也渐渐不怕了。”
“你可懂么?”
“你与他是不同的,我今生方可经历的热烈的爱,都仅仅是你给我的啊。”
华仪带着哭腔说着,唇色越发苍白,□□火辣辣地疼得厉害,身子也有些发冷。
她偏头咳了咳,又艰难道:“你若还是不信,大可以再对我下药,我又何惧沦为你一人之物?尽管成全你的心罢。”
他把下巴搁在她颈间,摇了摇头,道:“别说了。”
他信了。
怎能不信,她已经这样对他服软了,无论真假,他都信了。
刀山火海,生死荣辱之间,他都信得甘之如饴。
华仪咬了咬下唇,不再说话。
他伸出手指,让她松开齿间力道,别咬破了自己的唇,看她神态难受,又去倒了温水过来,递到她唇边。
她安静地低下头去,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轻咽热茶。
他等她将一杯喝完,放下瓷杯,又低声问她道:“我帮你擦一擦身子再上药,可好?”
她抬眼,定定地看了他须臾,点了点头。
他微微松口气,又想起自己即便如此行事,也未真正地让她失望伤心,她总是太好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