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水眸仍倔强地盯着他,冷气直抽,词句破碎,“你、你又何必动怒……”
“我与‘他’不同。”他抿起唇,怒气甚浓,狠狠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低头凝视着惊疑不定的她,语气冷得让她发颤,“我早就觉得你还是念着那人,怎么,如今便敢向我直说,当真以为我已经全然不会生气?”
她痛得唇瓣发白,脸色难看,肩胛上的力道却不减,沉玉笑意森寒,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碾碎。
手上布帛碎裂,响声刺耳惊心。
她话还未说完,慌忙抬手拉他,断断续续道:“不是,你听我说……”
才说三个字,她未完的话便已在喉间戛然而止,他越发看不得她这般哀恸又委屈的神情,迫使她翻身背对着她。
“阿玉……”
他动作粗蛮,不带一丝怜香惜玉,她喉间逸出一声浅短压抑的痛鸣,细汗在额角溢出。
撑于两边的手将褥子抓得紧了又紧,紧了又紧。
沉玉慢慢动了动身子,笑意冷然,手绕到她身前,狠狠揉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和他都是一样的狠,你不是想他么?我如他一般折辱你,你应也是很高兴了罢?”
她眼角丝丝泪迹渗出,身子乱抖,抓着他的手,却无力去挣开,嗓子想说什么,被他狠狠折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心底涨酸难受。
他怎么……能如此想她!
她若真的只是此意,又怎敢在此地和他说这些?
“前世‘他’可曾这样要过你?是他让你更痛,还是我?”他动作越发粗蛮,撞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