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道:“陛下笑什么?”
华仪却不答话,身子往下溜去,抱住他的腰,轻咬他的胸前的肌肉。
他低哼一声,恨不得将身下的小姑娘揉碎了,哑着身子道:“陛下真的确定了吗?”
她探出舌尖,轻舔红豆,含混一笑,“确定什么?”
“确定与我做这等事。”
“这等事是哪等事?”
她笑容轻佻,小脸上泛起红意,水眸里压着浓重媚色。
沉玉再不答话,单手擒住她乱动的两臂,另一只手飞快地褪下了她的衣裳。
雪峰挺立,他埋首亲吻,她惊喘出声,试图扭动,他便笑出了声来,“方才还出言挑衅?”
华仪挣扎不过,身子如鱼般地打挺,却不知那挺起腰身的动作正合了他的意,他揽紧娇躯,慢慢打开她紧闭的双腿。
华仪被他撩拨得头脑发晕,此后只觉剧痛,随即便是席卷而来的快感,再到沉沉入睡,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时,沉玉还在身边。
华仪发觉整个人都蜷在他的怀里,她思绪回笼,才忆起自己借着那股子头脑不清醒的劲又干了什么荒唐事,整个人羞愤欲死。
羞愤归羞愤,她毕竟初经人事。可华仪后知后觉的,心里又涌起一股无力感。
她认定了沉玉,故而交付身子早有心理准备,可是沉玉呢?
三年来,她那么费心地让他避开权利,给他爱意和纵容,却发现无论如何,他都在朝前世的沉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