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间啊, 那些在一起的时光啊, 总是酸甜口的,偶尔还渗了苦, 不知道错过了多少甜蜜。
一吻过后,成欢舔了下自己的唇,还带着药汁的苦味, 却好像没有原先他在嵩阳殿里灌给她的那一口苦。
这药味应该是更苦的,但就是没有记忆里的那个苦。
成欢看着榻上男子, 舌尖舔过刚刚俩人亲吻的地方, 忽的说道, “这味是甜的。”
药汁到舌尖是苦的, 经过玉液的调和,流淌到心里的是甜的
楚曜容感同身受, 轻勾着唇角, 应道,“嗯, 这药是甜的。”
甜到他心尖上,即使加了再多的黄连、龙胆, 甚至苦参, 入到心里的也是甜的。
成欢跟着笑了笑,手抚上的眉眼,拿起一旁还剩下不少的药的瓷碗道, “那把这些都喝了吧。”
怕苦非常的楚曜容,“……”。
……
沈誉一亡,其余城池也纷纷放弃了抵抗,不过半年不到,沈家兵的清君侧仿佛成了一个笑谈。
他人攻城掠地,就没有如此之快落败的。
民间渐渐有人传,沈家之战,本就名不正也,言不顺。
沈誉最厌恨的一句便是说他们沈氏名不正言不顺,可经他一事,反倒更让百姓相信,正统血脉才能独居君位。
不知道该用什么去解释,便只能有神罚来说明。
五日后,安城将军府衙门前被人重重敲响,战士们已经在收兵停息,急促的敲门声使得胡韦以为又有战事要发。
正准备出门的胡韦先人一步打开府门,双门被他不甚耐烦地双手掠掠拉开,眼前就看见一位穿着有些脏乱的青衣姑娘跌跌撞撞跑进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