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容曾经问她,有没有看清沈誉。
没有,其实一直都没有。
每次要懂似懂时,那人总是出乎意料地狠。
无论是之前他说也欢喜她,还是这次这个吻,这个人总是万般蛊惑人心,愿意拿他自己的感情去利用。
成欢笑得有些凄凉。
她输惨了,无论是哪个方面,她都斗不过沈誉。
她没有沈誉那样狠。
一位女子在他面前哭的凄凄怜怜,那人连半句话都不想许诺,甚至还想从她口中得知别的消息。
然后一个吻便又想安抚她?
这就是他沈誉的方法。
成欢站着看着楚曜容直到外边的天色微亮,之后她才走到桌前,等这个宫殿的众人醒来。
清晨,青荷端着药进来后,假装高兴地头次发觉成欢醒了过来,然后便连忙去叫太医。
楚曜容被笑声吵醒,他起榻,看了桌前面色苍白的女子一眼,随后走到桌前,将药碗推到她手边。
成欢又复杂地看他一眼,说道,“多谢。”
刚说完,楚曜容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藏在袖子下的手一直紧捏成拳头,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忽而又突然坐下,微微偏头咳嗽一声,盯着女子的眼睛,问她,“你昨夜醒来去了哪?”
好像知道他会这样问,成欢答的自然,“屋里闷,走了会,赏了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