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冷眼看芍药和成欢一眼,说道,“芍药,你也是楼里的老姑娘,你平日多教教她,免得整日给我找晦气!”说完,捂着口鼻离开。
成欢身上还有浓重的酒味,芍药一来靠近时,便早就闻到,此时妈妈离开,她连忙扶着成欢来到房里。
另一边,沈誉出了春风楼,拐过巷角,他皱着眉甩了甩身上的衣袖,想甩掉从里面带出来的脂粉气,他随后脱下外衣,很快一旁就有人拿出新的外衫过来给他披上。
那下属边为沈誉披上干净衣衫,边在他耳边道,“主子,萱儿姑娘买的东西果真下到了您的瓷杯里。”
萱儿是沈誉上个月买回的姑娘,刚来府上不过一个月,便尽想幺蛾子。
沈誉眸子黑了一层,眼里露出厌恶,启口道,“那便弃了。”
说完,抬腿往轿子上走,临了关上车帘时,沈誉在里面对外面吩咐道,“季武,去问问春风楼,成欢值多少价?”
“成欢?”季武重复道。
沈誉默然道,“嗯,她长得更像。”
“诺。”季武应道。
妈妈刚回到自己的主房,还未开门,身后有人喊道,“妈妈,贵客来了!”
转身回头,一眼就看见一魁梧男子。男子穿着侍卫服,身上还有王府标志,这些令妈妈眼前一亮。
“可是王爷还有吩咐?”
季武请人走到一边,和往常一样,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话,“楼里的姑娘成欢,咱爷要了。”
妈妈愣住,装作不懂,“敢问这位爷,这要了……的意思是?”
季武答道,“三百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