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的吻炙热, 将她未说尽的话淹没。属于男子的阳刚之气猛地扑来,强势地环着她,将她的退路都堵绝。
原来喝醉了的小姑娘是这般甜, 舌尖泛着桂花味的清酒香,轻轻与之交缠, 就像在品尝一个软甜的桂花糕似的。
丝丝的甜意在轻轻流淌,流入了心田, 叫他想要在她唇瓣上轻咬,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谢诗宛吃了酒, 倒是借着酒胆大许多。眼眸轻眨,目光流转于面前男子的面容。狭长的眉目, 深邃的黑眸, 眼睫落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眼底似有波澜纵起。
有时谢诗宛真是好生羡慕顾言的这双眼眸, 当他看着自己时,那些不安都能悄然散去, 溺在他的怀里。
小姑娘笨拙地慢慢开始回应, 被诱着轻启了唇,由着男子一番肆掠。
顾言眼睛微亮,像是得了什么奖赏一般,凭着小姑娘的一点点放松而愈加放肆, 惹得小姑娘红着脸推着他。他的吻攻势极猛,却到小姑娘快撑不住时又会缓下。
“唔……”她只不过才心软了些,怎么阿言还“得寸进尺”了。
在谢诗宛未瞧见时, 顾言眼中闪出些得逞的笑意,等着小姑娘快透不过气,他才松下。
谢诗宛终于有机会透过气来, 急急低头,不再给顾言机会,轻轻捶着他的手臂,嗔道:“阿言……狡猾。”
清酒让她变得迟钝,过了片刻,谢诗宛才想起阿言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便往前一冲,不甘道:“阿言,你还没让我说完呢?我们会像……”
小姑娘的话音却被这么一冲撞而打断,她直扑进男子怀中,衣带被无意间勾着,两人都摔在地上,只不过有着花瓣为垫,并不觉得疼。
谢诗宛的衣襟拉开了大半,雪肤露了半边,却因着喝了酒,泛着淡淡的粉。
男子微微喘着气,这次却没有避开,眼中似浓墨,又似饿狼,想要将他的小猎物圈进怀中。小姑娘可不知道,她随意的一个动作,便能撩得他彻夜难眠,只好冷水浸浴,又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瞧别的女人。
谢诗宛浑然不觉自己的危险,手撑着顾言的胸膛,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杏眸睁大,有些委屈地低下头说道:“阿言一直不愿与我圆房,是不是也是没那么喜欢我了。”
成亲近一年,阿言都没有碰过她,哪有恩爱的夫妻会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