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月我会日日来给你施针,也会配给你相应的药物,你也要多加运功,活络经脉,这样能治好的几率要大一些。”林大夫摇摇头,他能做得也就到这了,往后如何就要看上天怎么做了。
虽说让谢诗宛在门外等候,但她一想到顾言方才的模样,总是放心不下,可屋内又没有什么声响,她越来越没底,只好在门外来回踱步。
“吱嘎”一声,门终于推开了,谢诗宛快步走过去,问道:“林大夫,我夫君如何了?”
“唉……”林老伯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谢诗宛见问林大夫问不出什么,只好快步走过去,来到床边,担心地问道:“阿言,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顾言摸了摸她的头,淡淡地笑了一下。
谢诗宛直觉感到不对劲,要是没事,林大夫不可能是这般反应。
她双手环胸,撇过头不让顾言碰到,扬起下巴狐疑地说道:“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瞒着我,阿言刚才都疼成那样了,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真的没有事,刚才只不过是还有些余伤未好,可能……好些日子都没有办法走路了。”顾言并未把话说绝,只试探般地说了一半。
“没事,有我就行,大不了我找人做一个木椅,以后都推着你走。”谢诗宛笑了笑,眼中似有微光,落到了顾言的心尖,慢慢驱散他心中的不甘。
谢诗宛双手张开,好似一个小动物主动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露给最亲近之人。倾身上前,趁着顾言走神,紧紧地抱着顾言,不给他任何推开自己的机会。
明明顾言的五官端正,正经的时候清冷无比,不易接近。可她刚刚愣是觉得好似一只受伤了的狼犬,受了伤还不想让人知道,只在一边默默的舔舐伤口,让她不由得想要抱着他。
虽然是她主动抱着顾言,但两人身型有些差距,倒像是她窝在了顾言怀里,她靠在顾言肩头,手指玩着顾言的墨发,回忆着之前的事。
“阿言,你知道吗?”小姑娘的声音在怀中响起,带着淡淡的依恋。
“嗯?”顾言轻轻应道,怕自己稍大声一些都会破坏了这份美好。
“你那时都吓惨我了,你倒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这么伤心过,特别是看到你写的和离书的时候。”谢诗宛一想到那日的情景,心里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