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宛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一时羞于启齿,还有些口干舌燥,小舌头舔了舔唇瓣,才说道:“阿言,我问你,夫妻是不是要同床共枕?”
顾言下意识点了点头。
谢诗宛又问道:“夫妻在新婚之夜是不是要……全部脱光光睡觉?”说完,她的杏眼周围都染了一层薄红,像是上了妆一般。她不敢直视顾言的眼睛,垂下眸,心中既好奇又觉得羞怯。
等了一会,可没听到顾言的声音。谢诗宛好奇地抬起头,却看见顾言错开了眼神,长指放在鼻尖下。
阿言这样子太熟悉了,分明是撒了慌才会这样的。好啊,果然阿言骗了她。
谢诗宛伸手揪着顾言的衣领,腿儿一迈,跨坐在顾言身上,在他还在错愕之时,忍着羞意,解开了衣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这下,顾言反应可快了,他一把按住她的手,别过脸,向来平稳的嗓音也有些不稳,说道:“宛宛,书上的内容……不可都信。”
刚刚阿言还敢抱着她呢,现在倒像一个良家少男,身子后仰,一副不敢再靠近她的模样。
谢诗宛一只手被顾言按住,可另一只手也灵活得很,手指一转,又解了两颗扣子,说道:“我可不只是看书上的,我之前就听柳意说,这新婚当晚,新郎新娘都要脱光光的。阿言可要如实说,你是不是骗了我?”
顾言的鬓角隐隐有了汗珠,身子崩起,手上的青筋也隐约显露。他一直持刀杀人的手也不稳了,轻轻发抖地两边拉起小姑娘的衣口,还想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柳意她都未成亲,又怎么会知道夫妻要做什么呢?”
解了三颗扣子的衣袍已滑下了一点,小姑娘嫩白的皮肤和圆润的肩头将要呼之欲出。他刚刚稍稍瞥过一些,便看见一些雪白,本是纯净的白色却像有灼火烧一般,让他不敢再看。
“好啊,那我想问问顾言哥哥,能不能告诉我,新婚第二日,为何你要割开手背,将血滴在那白布上呢。”谢诗宛死死盯着顾言,不放过一个细节,果真阿言的耳尖悄悄红了。
他们新婚当晚,她就不解为何那晚要那样叫才能打消皇帝的猜忌,更不解阿言为何要在白布上滴血。
那时阿言只跟她说道这只是新婚的习俗,第二日就是要由新郎官在白布上滴血才算是礼成。
“我……”顾言脑中一片空白,停顿了片刻,已想不到措辞来解释。
谢诗宛双手轻轻搭在顾言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带了些魅惑说道:“阿言不是在马车上说回府之后任我处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