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诗宛好像真把成亲当成了掩人耳目之事,谈笑间极为坦然,刘简这几日心中的阴霾消散,带了点希翼,他还是有机会的。
不过他面上还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把一个长条的盒子递过去,说道:“我知道你不喜这些普通的贺礼,这是我专门找人打造的这个鞭子,你看看好不好使。”
鞭子?正和谢诗宛心意,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个盒子,见里头是暗红色的软鞭,鞭身色泽发亮,手握之处还特意加厚了些,看上去应是出自某个名匠之手。
谢诗宛喜上眉梢,拿起鞭子在半空中伦了一圈,发出清脆的穿击空气的声音,一扬手,鞭子却又能恰好收回手心,明显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这真不错啊。”谢诗宛的目光在鞭子身上收不回来。
“你喜欢就行,就当时那时我缺席的赔罪了。”刘简见她喜欢,自己心情也好了许多。
“今日我与他们几个约好去新开的酒楼,你有无兴趣一起去?”刘简装作无意说道。
“哦?什么新来的酒楼?”许久没出门,她现在连外头多了什么好玩的都不知道了。
刘简的拇指稍显紧张地抵在桌边,面上仍旧带了笑意:“就是范家最近开的,说是生意极为火爆。”
范家?范家还做起了这生意?那她就不得不去瞧瞧了。
“好啊,也好久没和你们聚一聚了,正好有机会。”说是这样,谢诗宛眼底却有几丝凝重。
“那便走吧。”刘简将手搭在谢诗宛肩上,但动作较之前要收敛许多。
“等等,我得留个字条给阿言。”谢诗宛放下手中拿着的鞭子,拿起手边的纸笔写下娟秀的小楷:阿言,今日我与刘简他们去酒楼,若是回来得晚了,便不用等我了。
听到谢诗宛口中的阿言,她一直都亲昵地叫顾言为阿言,可此时听来却是有些刺耳。
阳光正好,微风吹拂,正是出门的好时候。刘简等她写完最后一笔,才出声:“我们快些走吧。”
谢诗宛正好抬头看见阳光下的杏叶金黄,早些去便能早些回来,若是可以,她还想跟阿言一同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