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意背过身离去,谢诗宛瞪了刘简一眼,说道:“你怎会不明白阿意的脾气,还这般语横?”
在她心中,刘简也像中了魔似的,他从来都是浪荡人间,不把事放心中的模样,可适才,根本不像她认识了这么久的刘简。
刘简的眼眸黯淡下来,可却挪不出半步。他该如何做?他再做不过是又给柳意上一道枷锁。
“哎。”谢诗宛恨他不争气,只好转头去追柳意。
芜城的士兵也在步步逼近,芜城的将士在连城城门前停下,那气势,直叫人想拔腿就跑。
刘简稳下了心绪,沉着地面对敌军的首领:“尔等放肆,可知在你们踏入连城境内那刻,你们便是叛军,国皆可诛的谋逆之党。”
敌军首领逆光看去,只见一青袍男子定定地站在城门上,身上甚至没有披上任何护甲,只要有人朝他射箭,他必会一命呜呼。
而他身后却是整齐有素的守备军,搭好弓箭,随时可以射//出。
可听线报传闻,连城并未有这么多整齐有素的士兵。
敌军首领心思一转,打算诈他。他大笑一声,说道:“杨城的军队来这还需要一日,而你们不过残兵几个,何能挡得住我们?”
两人虽隔了数百步,可敌军首领的笑声却极有穿透力,凭借声音中携的内力,便可使得三步外的大树拦腰折下。
可刘简依然笑得自如,神色不变,说道:“我等又何须杨城的援军,城内便有精兵百万,何惧你芜城兵卒。”
这话说得尤为狂妄,似乎颇有底气。
“这人!”敌军一个将士跳出来,拿着兵茅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