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这毒之人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秦昭昭心阵阵发寒,没有说话, 拼命地在心里祈求雪团不要出事。
大概是老天爷见了她祈求,小半个时辰后, 雪团终究是里逃生,保住了一条小命。不过它小小一,这般折腾了一番, 怕是得好好养上一阵才能恢复了。
秦昭昭一颗悬心终于重重落了地,她忍鼻尖酸涩,连连冲老兽医道谢:“多谢老大人!老大人辛苦了!”
“姑娘客气了。”老兽医表示不敢当,而后告退去休息了。
范戟也识趣地退出门外,屋里剩了殷溯和秦昭昭。
“先说说怎么回事。”
殷溯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了秦昭昭刚才那话,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猜测,这会儿神色很是冷冽。
秦昭昭仰头看他,想回答他话,可一张口,憋了许久眼泪不知怎么,率先夺眶而出了。
“殿,雪团……雪团差了呜呜呜——”
她眼泪像石头,冷不丁地在殷溯心口砸出了一个小坑。他一僵在了那,好半晌才眉头紧皱地挤出一句:“孤不会让它,你……别哭了。”
秦昭昭很喜欢雪团,雪团对她来说已经是家里一员,她无法接受它离开,更恨极了那种看它一失去生机,自己毫无办法感觉。
那会让她想她爹娘——当年年幼弱小,还不懂得看人气运,也没法帮人吸走太多气她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爹娘先后离开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能为感觉,对她来说像是一场可怕噩梦,她永远都不想体会了。
好在雪团足够幸运,它遇见了太子殿,太子殿找人把它鬼门关救了回来。
秦昭昭庆幸又后怕,忍不住放声哭了个痛快。
殷溯被她哭得心像是闷了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开始翻腾。偏偏他没哄过女人,这会儿说不出更多安慰话,能在僵立半晌后,上前两步俯身,抬手擦去她腮边眼泪:“……别哭了,先说说怎么回事,谁欺负你,孤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