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决又跟着她出去,眼看着她从榻几的小抽屉里取了剪刀出来,将那腰带剪开了。
霍决:“?”
腰带剪开,温蕙手指灵巧,从夹层里面抽出一片金灿灿的东西,竟是一片金叶子。
“……”霍决,“这什么?”
温蕙继续掏:“这个是,当初从陆家过来的时候准备的。预备着事有不顺,给我逃跑用的。我刚才才想起来的。”
掏了几片金叶子出来,又掏,掏出一张折得极小的纸,铺开来,竟是一张盖了章的空白路引。
霍决:“……”
温蕙叹了口气。
“想笑你就笑。”她道,“憋着做什么。我知道傻。”
“怎么会。”霍决正色道,“挺聪明的呢,路引都准备了。”
“只这个没什么用。”霍决将那路引揉了扔一边去,伸手入怀,掏了个东西放到温蕙面前,“带上这个就行了。”
温蕙拿起来看看:“这不是你的牌子吗?”
“你带上。”霍决道,“带着这个,你想干什么都行。”
这牌子比给蕉叶的那块厉害得多了,见令牌如见都督。
温蕙看了看牌子,瞥了眼霍决的手:“你跟金子有仇?”
霍决那手就没停,揉了路引,又把几片金叶子揉在一起,揉成了一个疙瘩。
“没仇。只咱们家又不缺金子,拿他家的做什么。”他说着,把那金疙瘩扔到了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