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两个,什么都不懂,到了外面要么叫人杀了,要么叫人卖了。”他哼哼,“你还不信我。”
温蕙心惊肉跳,呼吸都屏住了。
因小安是那等,便是蕉叶被杀了,也能笑着告诉她叫他说中了的人。
幸好小安说:“这两个,在兖州府就叫人骗了银钱,还绑了去,准备卖掉。”
温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问:“现在安全了吗?”
小安说:“安全了。”
温蕙先放下心来,这才细问过程。
原来蕉叶和小梳子,不仅叫人骗去了银钱,还绑了起来,准备卖到乡下去给人做老婆。
幸而蕉叶十分能忍耐疼痛。
因天冷了,拐子也怕她们冻死,将她们晚上关在了厨房里。灶膛里有火,人不至于冻死。蕉叶背着身子,把被绑住的手腕伸进了灶膛烧断了绳子,两个人趁着夜色翻窗逃跑了。
只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了。
摸了摸,只有蕉叶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细绳,绳上栓的是温蕙给她的监察院的牌子,贴身收着的。
两个人毫不犹豫,街上揪住了更夫问明白监察院此地的司事处在哪里,大晚上的就跑去拍门了。
便得救了。
“还不算傻到底,还知道找谁求救。”小安抱着手臂,“那边看她两个人一问三不知,怀疑她们的身份,飞鸽传书过来核实。报到我这里来了。”
温蕙道:“你安排一下吧。”
小安问:“叫那边把她们送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