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错了。
他错了。
她其实明白得很早很早,所以,后来的后来,近在咫尺,她也不来找他。
心脏,又像被捏住。
难受得说不出来。
“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啊。”温蕙道,“你能不能对别人好一点。”
陆睿垂头:“好。”
温蕙叹息,叹完,道:“我想见见她。”
陆睿点头:“我看看什么时候合适,再告诉你。”
温蕙还惦记着一个人。
“你把银线收作妾室了?”她问。
“银线察觉你的事不对,为追查,得了陆通一张休书。她千里迢迢很不容易,才来到京城。”陆睿道。
温蕙一直还以为只是陆通一家势利,不料竟是如此。
她闭上眼睛,眼泪划过脸颊:“我,我给她留了银子和身契,原是希望她能好好过她自己的日子……”
只没想到,终究还是波及了银线。
谁都回不去了。
“得忠婢如此,是你我幸事。”陆睿道,“她的余生,我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