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蕙道:“蕉叶她们走了。”
听到这个名字,霍决便眼皮跳了跳。
就霍决个人而言,他是希望最好再也不要听到蕉叶这个名字的。
他早先便想让小安把蕉叶安排得远远的。是温蕙对蕉叶同情怜惜,担心她们主仆不谙世事,到外面无法独自生活,才放在京城里,眼皮子底下。
虽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听温蕙说了蕉叶和小梳子离开京城的事。
他趁机道:“走就走吧。这是她自己要的,你也管不了的。”
“是,我也想这个来着。”温蕙承认,“都不是小孩子了。没人该管着旁人,更不可能管旁人一辈子的。”
“只我在想的是,她们怎么就能做到说走就走?”温蕙有些出神,“怎么想走,就能抬得起脚?”
霍决眼皮直跳。
”她们两个不同于常人的。被关久了,对所谓‘外面’向往太深。跟我们不一样。”他不动声色将温蕙搂得更紧,道:“什么时候你想走,我也陪你出去走走。只你自己不要瞎跑,你可舍得下璠璠,你可舍得下我?”
后两句语气又娇又赖。
温蕙听得明白。这个人又给她下套。
她反脚踢他。
霍决笑着用腿缠住。
过了几日,监察院的地毯式搜索,果然协助顺天府抓到了杀小郡主的凶手。
“有两个人,争着自认是真凶。”霍决跟皇帝汇报。
皇帝诧异:“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