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子打听回来,向温蕙禀报:“小郡主前日出城去了,说是去了渝王府在南郊的别苑。”
人做坏事,总是心虚的,小郡主安排了陆嘉言女儿的死,下意识地跑出京城,想回避开这个事。
他才禀报完退下,秦城又从匆匆进来:“大姑娘开始发烧了。”
温蕙骤然抬头,抿了抿唇:“可请了大夫?”
“宁氏已经请了御医。”秦城道,“我们的人盯着呢。”
他顿了顿道:“宁氏也不眠不歇,在大姑娘的房里盯着。”
温蕙道:“盯好了,叫他们按时辰给我传消息。”
秦城道:“是!”
夜深了,温蕙并没有歇息,只靠在榻上等消息。消息按时辰送过来。
“给大姑娘灌了药。”
“大姑娘还在睡。”
“开始退热了。”
“已经退热了。”
“无恙了。”
陆府里,银线从内室里出来,说了一句:“已退热了,无恙了。”
得了一句“已无恙”的宁菲菲,腿差点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