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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头朱砂痣 袖侧 704 字 2022-10-18

最憋屈的,是你对恨的人无能为力。

温蕙不是以德报怨的人,只她有比“报仇”更重要的人要保护,一丝都不能伤着。

所以没办法。

小安回来,跟温蕙汇报青州的事。

“如今是让大哥暂代了千户,二哥暂代了百户。”他道,“我跟山东都指挥使司通过气了,折子送到五军都督府,回头哥哥去说一声就行了。等批下去,就转正了。”

“辛苦你啦。”温蕙道,“我哥有没有又对你说难听的话?”

“没有,大哥可客气了。”小安面不改色地说。

实际上回青州的一路上,除了吃饭喝水,他都叫人绑了温柏的嘴。

自己哥哥的脾气自己知道。温蕙只假装信他。

“他后来想让我给你带个话。”小安啧道,“又吭哧说不出来。”

温蕙笑笑:“像他。”

霍决和小安关上门,让他把那日温柏与温蕙的对话复盘了一遍。

小安头脑聪明,记忆力强,基本上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可气死我了!”他叉腰骂,“他要不是咱大舅哥,我弄不死他。”

他又道:“我一进门就听说了,怎么嫂嫂现在不出城跑马了?是不是叫他给说的?”

霍决没有回答他,只握着下巴,目光投在桌案上。

温蕙的确一直没有出门了。霍决也是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