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得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温蕙道:“不如说他些坏话呢。”
“那不行。”霍决拒绝。
温蕙看他。
“你既爱他,”霍决负手道,“他就得值得。”
温蕙还记得当初她直白地让霍决明白她爱陆嘉言这件事。
那时候胸臆间充塞着回不去的难过伤心,对被裹挟的无力感的愤慨。对一切都束手无策,好像那时候告诉他她爱陆嘉言,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
可明明就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明明还清楚记得当时情景,可那些感觉,怎么已经如此缥缈恍惚了?
温蕙抬起头来看了霍决一眼。
扯住他的衣襟,给他拉上:“系好,别老瞎敞着。成天露着身子像什么话。”
瞎扯了几下,再抬起头。霍决还在低头凝视她。
她与他对视了片刻。手松开衣襟,滑了上去,搂住他的后颈,往下拉。
霍决负在身后的手松开,按住桌子,揽住她的腰。
含住了她的唇。
勾缠卷蹭,情深吻燥,许久不肯分开,半启犹含。
温蕙的后腰抵住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