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曾有一个人,曾经日日都能看到,或许也曾在床帏间把玩抚摸,作闺房之乐。
但没关系,以后他再也不能这样了。
以后,温蕙属于他了。
霍决心头发热。
温蕙走过来,他便抬起手来。
温蕙手环过他的劲腰,伸到后面帮他解开玉带,放到一边。再解开颈侧圆领袍的扣子,然后是腋下、腰间的衣带,帮他脱下了大衣裳。
里面是白色的中单。
难得他穿白中单。温蕙早注意道,他平日里,是从头黑到脚,从里黑到外的。
日常里,连常穿的中单都是黑色的。
也就是他穿黑色好看,要不然,还挺吓人的。
温蕙为霍决做着妻子为丈夫做的事。
这种事,她为另一个人做了许多年了。自然而然,十分熟练,也早已经只是日常。
霍决却忽然抱住了她。
温蕙没动,在他怀里还抽了抽鼻子:“你没喝酒?”
淡淡的酒味,应该是沾染上的。不是他本人的。
霍决轻轻抚着她的背。
她穿着柔软的寝衣,那手心的触感和温度都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