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该给的时候”难道说的是……
可少夫人又怎么会知道?
刘富家的怔怔地想,一个人怎么能预知自己的死期?
京城,告知了温蕙陆嘉言中了会元的消息,霍决又跟温蕙说:“我出去一趟,这两日不在家,有事你找小安康顺都行。”
温蕙点头:“你忙你的,我没有什么事的。”
霍决摸了摸她的头,出去了。
正房外,小安抱着手臂倚着廊柱,见他出来,跟上。
“这个陆嘉言,还真没想到。”他念叨。
其时,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纵读书人一时会被权宦打压,但在时人心目中的地位始终都是高贵的。
进士都是文曲星下凡,至于解元、会元乃至状元,更是人中菁英。是堂堂正正,走阳关大道的人。
这一点,是权势也遮掩不了的事实。
霍决嘿然道:“他若只是个平庸书生,蕙娘何至爱他若此。”
小安啧了声。
霍决道:“我去趟西山,明日回。你看家。”
以前说出门就出门了,何须交待什么看家不看家的。现在可不得了,出个门居然还要特意交待一声。
还不是因为家里有记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