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男人于床帏间有许多畸形的、见不得光的嗜好,自古至今,从未少过。陆睿自然是懂的,只这些腌臜事怎么与温蕙说。只能“咳”一声,道:“别看没用的,看有用的地方。”
温蕙“哦”一声,继续往下看。
除了刻版印刷的内容,书页上还有一些手写的笔迹。那些笔迹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显然这套大周律已经过过好几个人的手,现在才传承到了陆睿的手里。
那些手写的注褒贬不一。但墨色最新的笔迹令温蕙注目:
【女子之美,当属天然。此等畸趣,实属男子之恶。而今江南此风又起,纵许多女子心恨之,亦无力相抗,委实可怜可悯。】
那笔迹温蕙熟悉,因在栖梧山房看过许多次。
啊,他是这样的人呢,温蕙想。
温蕙全心地沉浸在文字中,浑然忘记了写下这字迹的大活人就正坐在自己身旁呢。
这活人年少慕艾,血气正盛。他拆开温蕙另一只脚丫的毛巾,沾了香膏子抹在她脚背脚心,给她揉开。
只少女一只纤美秀足在他掌中任他揉弄,便不免掌心发热,气血翻涌起来。原想好的,在圆房前要跟她保持距离的心便动摇起来。
手心越来越热,揉着揉着逐渐向上,脚踝纤细精致,小腿肌肤滑腻。
一时心猿意马,气氛旖旎。
温蕙专心读着,忽觉腿痒痒,不管不顾地踢了两下:“别闹!”
一脚踹出去,正踹在陆睿腰间,差点给陆公子从榻上踹下去。
旖旎荡然无存!某人还无知无觉!
风流倜傥陆公子,只气得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