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睿无语,把头别过去。
温蕙笑得吃吃地,唤他:“陆嘉言。”
陆睿端起茶盏:“作甚?”
温蕙道:“我知道你知道。”
陆睿啜着茶:“知道什么?”
温蕙的胆子有时候就大破天,特别是面对陆睿的时候。
她吃吃笑道:“我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很有学问的样子。”
陆睿好险被没这一口茶呛到,强行咽了下去,淡淡地:“哦。”
“哦什么哦。”温蕙质问他,“我问你,你这几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远着我。”
陆睿不承认:“我每天过来同你一吃用饭说话的。”
温蕙才不信。
两个亲密的人,稍有一点疏远,那感觉都太清楚了。自那日一起喝酒,陆睿把手伸进她衣衫里摸过她之后,这几日他一直刻意地跟她保持距离呢。
温蕙清清楚楚的。
只温蕙再大胆也终究是个女孩子,怎么也没法说“你都不亲我”、“也不抱我”、“更不让我坐在你腿上嗅你颈间的熏香”了。
她哼哼两声,托腮道:“真希望赶紧圆房啊。”
那样陆睿就会搬进来,两个人住在一起,天天都能在一起了,不必来来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