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蕙在烛光下看了,惊道:“这么多吗?”
“要不我干嘛说陆家厚道呢。硬是给你添到了四十二抬!”为淘气的妹妹收拾了多年的烂摊子的苦逼哥哥欣慰道,“你呀,掉到福窝里了。”
银线心痒,低声问:“能去看看吗?”
其实大家都心痒,温蕙也心痒。温柏哥俩喝了酒,又兴奋,人也有点飘,当即便想带她们去看。
刘富家的却说:“陆家的人可在呢,别让人觉得咱家的人眼皮子浅。”
到底年纪大的人老成,一句话把几个人的蠢蠢欲动都摁住了。
“明天!”温柏忙道,“明天再看。刚刚我看过了,就落锁了,今天要看,动静太大。”
温柏又道:“跟嘉言说好了,明日里他带我在江州府四处走走。”
温蕙“啊”一声:“那我呢?”
“你?”温松咕咕地坏笑,“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嫁人。”
温蕙睁大眼睛:“十天都关在这院子里吗?”
“不然呢?”温柏也好笑,反问,“你见过谁家待嫁的新娘子到处乱跑?死心吧你,别这么看我,看也没用!”
温蕙垂头丧气的。
温柏笑道:“傻子,以后你就住在江州,想什么时候出来看看,叫嘉言带你出来转就是了。”
温蕙一想也是,又高兴起来:“不用他带,他不是还要去书院读书吗,我自己出来玩就是了。”
在青州,武风昌盛,女子出门不是什么大事。特别是那些拳脚功夫厉害的女子,想出门就出门了。
银线和刘富家的也没觉得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