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今天,她随堂小测验的问题变成了:“你觉得你有可能接受oen arriage吗?”
严峋转头看她:“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结婚?”
温楚想了想:“可能是我们互相喜欢,但是在□□上还是渴望更多的体验?”
她当然也不是很懂,她在物质生活的标准已经很高的情况下,没必要为了物质结婚,实在很难想到别的原因。
严峋保持刚才的表情,只是略眯了眯眼睛:“姐姐,你还想渴望更多体验吗?比如?”
“……”温楚安静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十分钟前才说她觉得他们现在的h太频繁了,现在竟然还敢找死提什么开放式婚姻。
于是很快改口:“我问你这个问题的意思不是我可以接受……我现在很好,没必要在外面找野男人……哎呀,反正你就当我没问吧,我就随口这么一说,看电视看电视……”
但严峋还是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说话的语气简直像个深闺怨妇:“姐姐,我不会接受这个的,尤其是剧里的three-way thg。”
“我没让你接受……”温楚快被他怄死,但迎着他幽怨的眼神,又只能挺起上半身勾着他的脖子亲他,好半天之后才道:“……你放心吧,我找不到比你长得更好看更器大活好的了,也不想体验bad sexual exerience……你的正宫地位非常稳固。”
“那我今晚能行使正宫的权利吗?”严峋说着,已经狗胆包天地把电视机关了。
温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合着他今天看电视一直给她挑刺,就是为了这会儿顺着杆子往上爬。
但严峋看到她这副模样便乘隙而入,低头轻而易举地勾过她的舌尖,一边把她从自己腿上抱起来,上楼请她翻牌子。
……
到头来一张绿头牌翻来覆去翻到十一点,温楚洗完澡后在床上懒得整个人一动不动,却又在这种贤者时间里显得特别感性。
感性到她甚至一边扒拉着某人半干不湿的头发,一边软着声音问他:“严峋,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跟结婚好像啊……”
严峋轻“嗯”了声,垂眼看她:“是因为最近每天工作完都能回家吗?还是因为除了吃饭跟看电视之外就只能□□,没办法跟你出门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