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严峋把她放上床,一边提醒,“这种时候说好话哄着就行了,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我……”温楚扑腾了一下,还是决定闭嘴比较好。
之后很快,她就知道六天和四十九天还是有差别的。
差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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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六点
他们现在的作息还算一致,六点半要去候场的话,一般都会定早半个小时的闹钟。
所以两个手机一起响闹铃的动静简直是双杀。
温楚前一个晚上几乎没睡,这狗男人来的时候把外包装拆了才塞进口袋,所以那一排套套被藏得很好,扔到床单上的时候“啪”的一声,包装亮晶晶的,显得很有气势。
她的酒店套房是另外升级的,卧室二米二的大床,就是不知道另外一间总统套有没有被订下,正常情况下应该只有她这样的冤大头会住,但要是真不凑巧有人的话……鉴于他们昨晚动静的持续时间和分贝……隔音可能都没什么用。
……那也只能背地里说句抱歉了,总不可能敲门告诉他实在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公太久没见面实在天雷勾地火。
但最气人的是到头来他榨没榨干她还是不知道,反正她差不多是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