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晕过去,勇气可嘉!”苍老的声音语气虽有所不满,却带着一丝不加掩饰地赞赏。
我虚弱地随口答了一句:“是么?”紧绷已久的神经随即“碰”地断开了玄,四肢又麻又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我颤抖着双手抚上脸颊——“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在崖低久久回荡不去。
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勉强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望着铜镜之中除了一双眼睛其他地方已经和原先容貌完全不同的自己。抬手抚上右脸那指甲盖大小,和其他白嫩肌肤呈鲜明对的疤痕。其他的疤都已脱落,皮肤已经和常人无异,就数它最是顽固。
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丫头,敷药了,这次的保准管用!”
我低头不语。连续外敷内服用了一个月药,我的嗓子依旧还是这般,如今已经失了信心。
老伯放下药膏叹了口气,“你这丫头为何不相信老伯呢?”将铜镜递到我面前,“瞅瞅,这皮肤,多红润,连毁了容老伯都能治,更何况是嗓子?!”
我抬起下巴取下脖子上的膏药贴,轻轻开口,“老伯……咳咳”一说话,喉咙还是又麻又痒。
老伯取了一粒药丸递给我。
一放进嘴里,喉头立刻有种沁凉舒适之感,我吸了口气,甚是舒服。“依依并非不信老伯,只是不知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