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偶尔叫的时候,却又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像是被人拿着羽毛在心上扫了一下。
桑榆回头应了一声:“怎么了?”
顾旸看着她的脸,半晌,抬手抓了一下后勃颈,一本正经的偏过头轻声问:“下次,还能一起去鬼屋吗?”
桑榆:“……”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知道,我得克服怕鬼这一点。男人嘛,就应该无所不能!”
“……”
“你要不愿意也没关系,我……”顾旸见她不说话,一时有点慌。
“也许可以。”
“?”
“还有今天谢谢你,再见。”
桑榆在他愣神的空档,快速说完,就推门下了车。
等顾旸回过神要抓人的时候,已经没了影。
……
半晌,他趴在方向盘上,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闷声笑出了声。
桑榆走的有点快,也许是心情的缘故,步子几乎称得上雀跃。
可在她刚要刷开进大楼的门时,门廊下忽然走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