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慕白,不知如何称呼姑娘?”

“友人都唤我小烟。”

“原来是烟姑娘,若不嫌弃,就由在下带姑娘一程罢。”

我点头应允,而后肩膀被人握住,还未开口,狂风呼啸,刺得眼睛生疼,闭眼睁眼,已经来到他所说的“寒舍”外头。

在圣火教生活两年有余,未曾想到还有这样一座世外雅苑。

此处灯火通明,坐落半山腰上,布景简易清幽,入院花草香飘,使人心旷神怡。

“烟姑娘请坐。”他看着我的目光微微一怔,旋即恢复了常态:“慕白久居此地,今日巧遇姑娘,实乃三生有幸。”

此时我方看清他的真面目,白衣黑发、面目俊秀,是位儒雅谦和的男子。

“呵呵~慕白大哥客气了。”我接过他亲自煮的茶小品一口:“嗯,好茶!”状似随口一问:“慕白兄一直孤身一人住在这里?”

见我偏头看他,他轻咳一声,形态颇有些别扭。

“与慕白同住的还有母亲,不过家母生性好静,极少与外界有交集,平日只得我一人在此。”他笑了笑:“让烟姑娘见笑了。”

我有些疑惑,看他一身孑然装束,显然不是奉命守山的护卫。带着母亲住在圣火教管辖之内还能安然无恙,此人身份也非同一般,定是与东方无忧沾亲带故,早些离开是正道。

谈笑间身子略感不适,我皱了皱眉头,想是药力发作,需服下解药,不然不消片刻毒性大发我就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