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似乎有人踩着了干枯的枝干,吱呀的声音轻轻的。陶然却清晰地听到了,她一颤,心跳得极快,“有人,有人,有……人。”
她推着沈临,别过头,细细喘着声,“有人来了。”
“没人。”
这是南门旧市场一侧,往来的行人少得可怜。
沈临按着她的后脑勺,与她额头相贴,声音也是喘着,“你今天毁约了。”
这都什么话,她不是已经获得他的首肯才去参加聚餐的吗?
“你不是说好我给你打电话,你才来接我?”
结果不请自来,要认真地辩解下来,还是他毁约在先。
“狡辩。”沈临轻轻点评一句。
他声音听着是轻轻的,语气也轻松,陶然却不由得感到一阵危险,有股温热的气息顺着脸颊游到唇角处。
她颤抖着瑟缩,“好好好,是我毁约。”
“想好怎么赔偿了吗?”
他一步步引诱着,陶然躲不过,言语加身体诱惑,她还是太年轻了。
“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最后,她实在招架不住,全盘接受。
反正。
他也真不会拿她怎么办。
“赔以后的人生吧,”沈临拂起她脸颊的碎发,他低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