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额头上似乎还留有他的余温,陶然垂头不语。这倒是事实。
“抬头,”沈临说道。
陶然挣扎半晌,还是照做。
四目相对,沈临略感满意,说:“去年跑了一段时间,后来我太忙,你自己反倒松懈了。”
说完他自己笑笑,“这可不行。”
陶然心里千回百转,最后只问:“真的要跑吗?”
“你不跑?”
陶然连忙双手摆摆,她支支吾吾地,“也不是,就是……”
就是你怎么听说我感冒之后,直接一大早跑到学校里来了。
沈临带她穿过马路,走到对面的一个早餐店,说:“就是什么?”
“就是不太真实。”陶然说。
“确实是突兀了点。”沈临笑,“我先跟你道歉。”
“不不不,”陶然连续三不之后,说:“是我的问题。”
没想到本以为沈临会问,哪里的问题,你为什么又自我检讨上了?
结果沈临点点头,将一次性筷子掰开,来回交叉划了划,递给她。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问题,那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带你去跑步。”